通常發瘋的不是天才,而是社會。這讓我想起圣經中的希律王,他下令屠戮所有男嬰,希望殺死預言中將來的國王。這一舉動是不是瘋了呢?另一個例子,布魯諾因為相信存在和我們的地球一樣的諸多星球而被宗教審判所焚死。他有什么錯?伽利略倍受折磨,為了活命,被迫公開放棄所謂的“異端邪說”——關于地球自轉的學說。托馬斯·坎內拉在多年的監禁中,在碎紙片上寫下了他的烏托邦(《太陽城》),勇敢地憧憬一個真正人人平等的未來社會。蘇格拉底因為在廣場上與年輕人辯論而遭審判處死。這就是以往的社會(通常是瘋狂的)對付未來的手段。愛因斯坦,離我們更近一些,也正因為處在一個較為文明的社會中,才生存了下來;否則等待他的將是與上述幾個人同樣的命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