賴克說:“再過幾年,給公司下的最好的定義也許就是,誰能獲得什么數據、誰能在什么時間內獲得某種收入的某個部分。嚴格地說,公司里根本不會有什么‘雇員’了。”
學術上的界限也在消失。盡管有著巨大的壓力,但是校園里越來越多的學術工作正在變得具有“跨學科性質”。
在流行音樂方面,搖滾樂、東方音樂、hip-hop、techno、retro、迪斯科、大樂隊、Tejano以及各種其他種類音樂之間的界限都在“熔
化”和“雜交”中消失了。將不同樂隊、不同樂器和不同聲樂作品的聲音重新組合或者“取樣”,使之變成一種“混合體”(這是音樂上的一種大雜燴),消費者因
此也變成了生產者。
在美國的電視節目中,新聞與娛樂之間曾經清晰的界限正在被抹掉,因為那些“搞笑節目主持人”在新聞題目之間和攝影棚觀眾的掌聲中相互開著玩笑。廣告商將他們的信息和產品插入到戲劇或者情景戲劇的臺詞中,從而娛樂和營銷之間的界限也蒸發了。
就連性別之間的界限也再不是固定的了,因為同性戀和雙性戀沖出了“密室”的禁錮,變性人的稀少人數也開始增長了。比如華爾街的電腦專家里基·安妮·威爾
欽斯碰巧也是《紐約時報》所描述的那種“男變女患者”。威爾欽斯是性別PAC組織的領袖,該組織就性別權利等問題向華盛頓進行游說,認為將人們分成“他”
或者“她”類別本身就令人感到壓抑,因為這種分類法將那些根本不屬于這兩類性別的人分成了這兩種角色。
隨著更多的經濟、技術和社會的變化像雪崩般地壓向我們,并非所有這些新的角色和權利都能夠生存下來。但是如果誰低估了今天這些革命變化的特點,那他就生活在了一種幻覺之中。
不僅是美國和從前不一樣了,全世界都變得今非昔比了。
中文大行天下
今天,全世界一共有8億多臺個人電腦,平均七八個人就有一臺。
今天,全世界的電腦微處理器遠遠超過了5 000億個。許多微處理器所含有的晶體管(開關裝置)都超過了1億個。惠普公司宣布,他們找到了一種方法,可以將數十億甚至數萬億的“分子大小的”開關裝置嵌入一個小小的微處理器中。
今天,地球上平均每個人都擁有40億個不斷開關的數字開關。
今天,每年涌向市場的更強大的微處理器大約有1 000億個。
2002年,日本人制造了一臺用于幫助預測全球氣候變化的叫做“地球模擬器”的計算機。該計算機的運算速度為每秒鐘40萬億次,比其7個競爭對手加在一
起的速度還要快。到2005年,IBM公司重新奪回了該領域的領先地位,制造出了一臺比日本計算機的速度還要快一倍的超級計算機。科學家們預測,到
2010年,計算機的運算速度可以達到每秒鐘1 000萬億次。
與此同時,全世界互聯網使用者的數量預計為7億~9億人之間。
真的有人會認為所有這些微處理器、計算機、公司和互聯網的聯系都將消失嗎?真的有人會認為全世界14億的手機使用者都將自己的手機扔掉嗎?事實上,這些數字裝置每天都在變得更加先進、更加多樣化。
因此,伴隨著社會角色和界限的變化,我們所看到的是一種知識結構上的更加迅猛的變化。與他們所帶來的變化相比較,迄今所發生的所有變化似乎都顯得十分渺
小了。這種變化也不僅發生在少數的幾個“發達”國家里,因為盡管美國率先開發了這些領域,但是這些領域再也不是“美國獨占式”的現象了。
中文將很快成為互聯網上最廣泛使用的語言。韓國的男生和女生們在數以千計的網吧里談朋友,同時還與丹麥和加拿大的對手玩多人網上游戲。哥斯達黎加、冰島和埃及也在出口軟件。越南希望5年之后該國的軟件銷售額將達到5億美元。
巴西的互聯網客戶達到了2
200萬。該國的城市累西非吸引了眾多的國外信息產業的大公司,比如有微軟公司、摩托羅拉公司以及數百家本土公司。根據聯合國的一個特別工作小組的調查,
“在過去的5年中非洲手機的使用量驟然暴漲。”盡管數字裝置的貧富差距仍然很大,但是,“在市區里,電信中心、網吧以及其他形式的公共互聯網設施正在迅速
地增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