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M小姐約在江南的梅雨季節,躲雨的人比外出的人多,連昔日熙熙攘攘的咖啡店,也沒有那么多人。她說,想和我聊聊。
M小姐是我十多年的朋友了,略白,小富,很美。過了30歲,卻比我們這些朝九晚五的年輕人都有干勁。她讀書的時候就是如此,目標明顯,和自己干死勁,高考的前一星期每天只睡兩個小時,叫囂著到考試結束后撕碎書本,要游遍全世界;結果是搬了一堆的書本去讀大學,因為要入學考試;沒有去旅行,因為打工能賺錢。
她這次找我,是幫她看一個文案——據說是個幾十萬的單子,她已經廢寢忘食好多天,她需要許多個人的創意,最好能幫她把把關。其實,這就是她的工作狀態,半夜兩點,常常給我打電話,早上開手機問候她,又說沒什么事,只是晚上回家的路上想說說話。干了五年就干到副總,副總干了五年,年薪已經讓我們望塵莫及,接下來她自然是覬覦要自立門戶的,所以,她需要許多事——錢、人脈、經驗。
于我們平凡人,對她是有敬意的,比如,我周圍的一些朋友知道M,都說,這姑娘可真是能干,十年就賺了別人一輩子都可能賺不到的錢;可我念念不忘的是她的食言——來自于一個朋友的愛,絕不帶一點酸澀。食言,她很少對別人,但對自己總是以一種格外苛刻的標準捆綁著自己,唯恐一旦松綁,自己就像一只脫韁的野馬,不知去向。她每隔一段時間的目標,讓她變得雞血異常。
posted on 2015-07-17 14: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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